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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雅文并非罪大恶极,他只是高估了阿郁的承受能力,以及过早的把不美好的那一面直观的呈现出来。

他没有告诉阿郁那是一个地下酒吧,而且还是以性虐待主题为卖点的酒吧。

「我的小可爱,别做出这样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你知道,轻微的性虐有助于提高兴致,而且大家都戴着面具,出去后谁也不认识谁。」攥着阿郁那汗津津的手,韩雅文这么解释道。

阿郁已经被接二连三的打击吓傻了,身边来来去去的侍者都只穿一条皮质三角内裤以及在胸前十字交叉的皮带,所有的人,无论宾客还是服务生都戴着黑色眼罩式面具,空气被怪异的灯光烤炙成冰冷的蓝紫色,他们喝的饮料都是阿郁没见过的,还有的人隔着黑色面具死盯着他看。

韩雅文也和往日不同,那种仿佛随时都沐浴在阳光下的温暖气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努力压制着热情的疯劲。

找到座位后,阿郁就老老实实坐在那里,不敢乱动,也不敢乱看。

韩雅文要演奏一支开场曲。戴着同样的黑色眼罩、坐在迷离灯光下黑色钢琴后的他,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

那是一首基调愉快、短小精悍的圆舞曲,但是舞者表现出的却是另一种内涵,一种不可思议的……

表演者穿着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皮质短裤,剥掉后还有一层丁字裤,窄紧的细条几乎勒进肉里,乳头周围夹满了木夹,施虐者一下下挥舞着羊皮鞭,随着节奏,鞭梢每一次抽打在皮肤上都激起看客兴奋的狂呼。

随着最后一层内裤的剥除,空气中的热度达到最高,甚至已经有人忍不住开始自渎。

但是大家都见怪不怪。

这一切都让阿郁感觉惊惧,要不是韩雅文在,他一分钟也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