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松花湖?”赵一虎很感兴趣。
“对,野生的鱼,个头还不小呢。”
赵一虎搓搓手,“那我可得带走尝尝。”
赵一虎挺忙的,待了没多久就走了,不过这一次带走了半个猪头肉和两条大鱼。不过他却给张玉鹤带来个文件夹。
张玉鹤眼睛一亮,将文件夹收好,将赵一虎送到了大门外。如果没想错,这文件夹里就是之前他跟赵一虎要的东西了。
吴立德再一旁看着满眼羡慕,这赵一虎很多人想和他攀关系都找不到庙门,没想到自己这便宜小舅子竟然和他关系这么好。
他哪里知道这几天赵一虎的天南大饭店可是因为张家这几样酱肉卤菜饱受好评。
天南大饭店的饭菜价格本来就贵,所以这酱肉的价格虽然不低,倒也不十分打眼,点的人还是很多的。
等这酱肉或者卤菜点上来一吃,几乎九成的人都成了回头客,尤其是元旦这两天,来吃的人几乎人人点上一道酱肉或者半只酱鸡,今天赵一虎亲自来除了把张玉鹤要的东西给他送来,也是为了加大点订货量。
正赶上张家这两天也不打算出去赶集,干脆地将这些酱肉都卖给了赵一虎。省事不说,价钱也高,整体称重直接给钱,这几天节假日张家赚的比之前还要多。
同时,也有不少人按照张玉鹤之前的宣传找上了门来。实在是这酱肉太好吃,怎么吃都感觉对自己味。可惜人家这两天没去集上,有离得近的村民就跑到这边来购买了,三斤两斤的,还是能买得起买得到的。
“爹,我看咱们立个牌子吧?不然人家来了也不好找。”张玉鹤建议道,现在做个匾额还是挺快的,村里就有一个做招牌的,虽然说价格贵一些,做工慢了些,但是手艺是真的好。
这位还是他们本家,往上数几代论起来,张玉鹤还得管对方喊一声四爷。
听到张家需要个匾额,这位四爷正好这几天闲着没事,就答应了下来,说三天后肯定给他。
张玉鹤留下了一千块钱,回去又找了个破木板写上个张家酱肉老号。
邻居正好从门口过,顿时乐了,“玉宝儿你这招牌太凑合了吧?”
“孙叔。招牌四爷那边做呢,我这边先立一个,省得来人找不到。”张玉鹤笑笑。这边邻居和他家关系不错,前几次借的三轮车就是这家的。
不过和张家一样,都不是什么有钱人。隔壁这家倒不是孩子多,就两个,大的已经工作了,小的也快毕业了,和张家姐妹差不多岁数。
孙家穷,主要是孙家的媳妇是个病秧子,是村里人眼中的拖累。地里的活儿干不了,只能在家做点家务,还时常生病,大把大把的吃药不说,孙家男人也不敢出远门打工。孙家赚的钱几乎都花在了药费上。
孙家这位男人倒是好男人,从来没什么怨言,反而对老婆极为耐心。有的好东西,也是给媳妇。之前张家去还车送过去一些酱肉卤菜的,孙家男人除了给孩子留了一些,剩下都给媳妇吃了。
对此孙家男人没什么太多的话,就说媳妇他娶回来,这一生别管生病还是啥的,那都是他分内的事。
张长贵时长在家里感叹,这才是真爷们。
这些日子张家的日子明显好过多了,不说张玉鹤买了辆小汽车,就是天天做这个酱肉生意,城里都有人开车买走,就让孙家男人动了心思。
递过去一支烟,孙家男人和张玉鹤闲聊,“玉宝儿,你有文化,也出去见过大世面,你给叔出个主意,看看有啥赚钱的法儿没有?”
“赚钱的法儿?有啊。”张玉鹤笑道,“孙叔您看咱们周围的环境。一边是山林,一边是松花湖,这都是物产丰富的地方,一边出产各种鱼虾,另一边则是各种野生菌菇木耳的。这些东西咱们自家吃不值钱,但是若是卖出去可就值钱了。”
“你说的这个我倒是知道,但是一来弄不来太多,二来那些来收购山货的商人把价格压得太低了,咱们这些村子的人自家想去吃了才弄一些,不然都不乐意进山的。”
“卖给他们自然是价格压得低,可他们卖出去的价格可不低,甚至高的吓人。”张玉鹤笑道。他在京城也吃过哪些所谓的东北野生黑木耳,什么野生榛蘑。说起来,也不是家家都是假货,但是那价格可是高的吓人。
“你的意思,是我来当销售商?可我没这个本钱啊?再说,我也没有卖出去的渠道。”孙家男人苦笑着摇头,他也是没法儿了,家里女人总生病,他也不能出门打工,可这年头指着家里几亩地想要赚到活钱实在是太难了。
“不不不,孙叔,我不是这个意思。”张玉鹤摆手,“我是说,可以开个网店,专门卖咱们山里的山货!”
“钓鱼?松花湖?”赵一虎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