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校门口就有很多附近的大娘骑着三轮车来兜售自家做的饭菜, 五块钱一份, 可以选一个半荤和一个素菜，外加米饭或馒头。

高三那一年张玉鹤基本上就是靠着肉末炒白菜、酸菜粉丝或者土豆肉片对付每一顿午饭的。

张玉鹤先拿起手机联系上了比尔，和他讨论这件事的可行性。比尔惊喜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从来没吃过的饭菜, 还保证能比方便碗面更好吃, 比饺子菜色丰富，还保证是刚出锅的？

张玉鹤所说的这些仿佛是一个巨大而装满美味馅料的馅饼砸到了比尔的面前, 满满都是惊喜。

比尔这种反应也在张玉鹤的意料之内, 毕竟这些人方便面都奉为无上美味了。将桌上姐姐刚才放的盒饭, 直接给交易到了比尔那边。

比尔打开那简陋的饭盒, 里面是两荤一素配米饭的套餐，热气腾腾地冒着热气。比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迫不得已地吃了一口。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吃米饭这种食物, 他并分不清什么叫饭，哪个叫菜, 只是觉得味道真好……

张玉鹤一直在办公室等着比尔的回复。

“玉宝儿, 你一份饭够么？”张玉薇进来, 看到弟弟拿着手机看什么, “咦, 你的饭呢？”

“呃……”张玉鹤抬头, “三姐你先吃啊，我还有点事儿。”

“哎，你干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