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还老是装作一副老练的样子, 其实自己都没给自己撸过几次吧?
容恣言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伸手轻轻碰了碰张玉鹤那个敏感的地方。
“干什么!”
果不其然, 张玉鹤仿佛被惊到了的小兔子一般跳了起来。
“我就是想帮帮你啊。”容恣言一脸委屈加不解。
“不, 不用了。”张玉鹤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好吧。”容恣言落寞了应了一声。“不过我不介意你帮我。”
张玉鹤的脸更红了,红的仿佛喝醉了酒一般,而他喝酒其实是不怎么上脸的。
“不不,我不想趁人之危。”张玉鹤的解释让容恣言忍俊不禁, 就这么看着对方落荒而逃,才从沙发上起身, 去房间里拿了几样东西。
“玉鹤, 你出来一下。”容恣言敲敲张玉鹤的房门。
“干什么啊?”张玉鹤在浴室里洗了一把脸, 打开房门的时候都没顾得擦脸,水珠从脸上顺着滑下, 连衣领都打湿了。
“来。”容恣言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这才是给你的礼物。”
张玉鹤跟着进了客厅, 胡乱抽了张面巾纸擦脸, “什么东西啊。”
“自己看。”
张玉鹤拿着小盒子看了容恣言一眼, 低头开始拆。这盒子上面没有繁复的包装, 只是一个手感非常好的皮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很好看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