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告诉我啊, 那是找到你弟弟的唯一线索了。”容黛哭了出来, “他丢的时候身上唯一戴着的就是这个玉佩, 你快告诉我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容恣言如遭雷击, 单手按着胸口, 勉强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妈……妈您是不是看错了……我朋友他父母双全……”
“我怎么会看错?你摘下来。”
容恣言赶紧摘了, 送到了母亲手上。他的手也在发抖,这一切如果都是真的……
容黛摸着玉佩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 再也止不住自己的哭声了,“小言,这是你哪位朋友的?能不能请他过来见一面?小平,小平,给你爸打电话……哦不, 不行。还是确定了再告诉他。”
容黛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和她平日的沉稳气质大相径庭。
“妈, 玉佩是……是张玉鹤给我的。”容恣言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张玉鹤……”容黛记得这个年轻人,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她就觉得对方很眼熟, 但是又想不出对方像谁。“那他人呢?这玉佩是他的是么?”
“是他自小戴的, 他现在在老家。妈……您确定没看错么?”
“我想了二十年了,怎么会看错。”容黛哭了起来。
池俊平被容黛刚才几嗓子把他也惊动了,下楼看到母亲哭成这样,有点慌。
长这么大,他都没见他妈哭成这样过。
“妈,您怎么了?大哥,出什么事了?”
容恣言抬头,池俊平又吃了一惊,他从来没看他大哥这种表情过,那种又想哭又想笑的样子,简直难以形容。
“到底怎么了?你们别吓唬我啊。”池俊平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别告诉我咱家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