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恣言睁开眼的时候, 还是有点懵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他和张玉鹤不同。

张玉鹤的昏迷不醒，只是精神体被系统保护住出不来，而他则是彻底消耗掉精神力。虽然张玉鹤用系统吸收的大量能量将他消耗的精神力补回来，可他脑海里最后一幕，依然是他彻底消散的记忆，根本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可随后，他脑海里多了很多东西，那是来自于系统的记忆，关于系统吸收了全部精神力线条后再次苏醒后的记忆。

容恣言猛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张玉鹤，“我，我现在是……”

“你还是你，他还是他。”张玉鹤同样读取过系统的那些记忆，所以能理解容恣言的感觉。

系统再次恢复意识后，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吸收掉全部的精神力为自己所用，毕竟对方残缺系统爆炸后，那些千百年来吸收的精神力可不是小数目，张玉鹤的交易系统和对方比起来，简直就是个新萌。

这么庞大的能量系统吸收不了，而且他要重新塑造人形也极为艰难，因为最后应急预案的设定是智能控制消失后，他和对方同归于尽。

所以张玉鹤再次进入系统空间的时候，系统还是一个小光团，庞大的能量想要全部吃下去太艰难，他需要有人帮他分担。

听到张玉鹤说容恣言精神力消失，小光团兴奋的很，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既能消耗他身上太过庞大的精神力，也能修补容恣言的精神力。

不过他失去了人形，已经不能说话，只有最后进入到张玉鹤手上后，张玉鹤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张玉鹤确定了对容恣言没有任何坏处后，欣喜不已，一醒过来就急着要到这里，就是想要早一点让容恣言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