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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带你去看看。”张玉鹤一拉容恣言,到了对方面前。

这是一个头发略长,又有些凌乱的人,身上穿的也是破旧的很。这人手里拎着个竹竿做成的小鞭子,正在放养。

到了跟前,容恣言才认出来,“这是容北?”

“……容恣言?容恣言你救救我……”容北惨叫着扑上来。

“嗯?”张玉鹤瞪了对方一眼。

“不不,我是说……容恣言,咱们好歹是一个祖宗,帮我求求情,让他放了我吧。”容北痛哭流涕。和以前的好日子相比,现在这个日子简直要把他逼疯了。

白天就是和这些羊为伍,吃饭就去张玉鹤给他留下饭菜的地方拿,无非也就是馒头咸菜之类的,偶尔张玉鹤会心情好丢给他几份盒饭,或者张玉鹤在外面打包回来的饭菜。

晚上就住在张玉鹤丢给他的一个帐篷里。

虽然偶尔能在河里洗个澡,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浑身羊骚味。最让他受不了的是那种孤独感。

整个空间除了他没有人,他现在最常做的就是对着羊说话,时间长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神经兮兮的了。

“这里不好么?”

“好,好。”容北苦着脸说道。他的生死只在张玉鹤一念之间,曾经有一次他想要偷袭张玉鹤,逼着对方放他出去。结果张玉鹤动都没动,只是看他一眼,他就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差点直接被掐死。

从那之后,他就彻底畏张玉鹤如神明了,因为他知道那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及的。

“寂寞了?”张玉鹤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