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后一家，程颖颖上来直接问：【你们做营销号的现在都不接水军放黑料的活了吗？】

对方倒是没有像其他家那样，还没说两句话就直接断了联系。

饶有兴趣地解释着：【水军的活当然接，不过现在风头不好，黑料这种得看是什么活，像是造谣对方放艳照这种，最近我们是不做的。】

程颖颖一看对方的回答，立刻回道：【不是那种照片！我手上的照片都是实打实真实拍摄，但不是艳照！我只要你们放出去，带着人将热度炒上来就行！你头像上写的是你们公司的邮箱是吧？我把照片发过去你先看看照片再说！】

对方看了眼邮箱，很快发了一条消息过来：【你要发的黑料是言夭夭的？】

程颖颖没有看出来对方的惊讶，只以为对方是为她能拍到蔡安文和言夭夭的照片而震惊。

于是很是得意的道：【怎么样，现在她热度可不低，再加上里面还有蔡安文在，这照片发出去，不用费你什么事就能炒热，做这一单你绝对不亏！】

对方沉默了片刻，然后放了一个付款链接过来道：【打钱吧】

程颖颖立刻欢喜的将钱付了，静等对方的好消息。

远在宁市的一个小工作室，一名三十左右的男人叼着烟，收了钱后对着电脑轻哼了声。

坐在他旁边的一个看起来年龄挺小的男生问：“头儿，这个言夭夭还挺邪门的，之前但凡发了她黑料照片的水军公司，可都被网警给清了，这活我们要是接了，恐怕不安全啊。”

男人呵了声，用力吸了口烟吐出了烟雾道：“谁说我们要放她黑料了？”

男生疑惑的道：“可是头儿你刚刚都收了人的钱了啊。”

“有傻子来送钱为什么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