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黄杂毛疼得直抽气,却倒也硬气,脖子一梗,凶狠的道:
“没有人叫我们来,我们就是看你不顺眼,想要教训一下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想要报警就报,老子要是怕就跟你姓!唔——!”
第二次听到这小杂毛说要跟她姓了,言夭夭手上动作极快的咔吧咔吧两下,将他脱臼的手腕接上又弄断。
在小杂毛要叫之前,捂住了他的嘴,将喊叫声给闷了回去。
淡声道:“我没你这么个不孝子。嘘,夜深了别吵,会被人投诉扰民。”
言夭夭的动作实在太过冷静而且冷血。
让周围这些小杂毛们看得脊背发凉。
这女人果然就是个精神病!
太恐怖了!
红黄杂毛连续被掰断了三次手腕,现在已经疼得大脑发白,一阵阵恍惚。
就连言夭夭现在已经放开他,他都完全没办法站起来逃。
言夭夭站起身轻笑道:“你们在接到委托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最坏的结果就只有被抓起来去拘留所里面蹲几天,等出来了就可以拿着买凶钱去潇洒了?”
她眸光流转在这一地脱臼的小流氓之间,轻呵了声:
“委托你们的那个人恐怕没告诉你们,伤了我可不是进拘留所几天就能出来的事,你们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用到那些买凶钱了。”
感觉到周围兄弟已经有些害怕要被说动的架势,红黄杂毛咬着牙叫道:“当我们是被吓大的?我们没伤到你们,最多就是一个寻衅滋事,进去十几天就能出来!”
言夭夭啧了声:“看来你们是不信了,没关系。”
她转身走到龙煜身边对着这些小杂毛歪了歪头:“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反正我也不在乎到底是谁买凶伤人,大不了和我有仇的,全推翻。”
“好,我这就找人来接收他们。”龙煜颔首,开始打电话叫人。
到了这时红黄杂毛其实也没有相信言夭夭可以真的让他们永远出不来。
可言夭夭说的话实在太淡定,让他又实在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