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开路!”

“是!”

王作宇抽出随身携带的工兵铲,首先踏上了陡坡。

边走边用工兵铲将脚下的积雪铲开,为后面攀登的战友扫清障碍。

巡边战士一个接一个的踏着王作宇清扫出来的路,攀上了陡坡。

小胡在下方扛着摄像机将这个画面录了下来。

一身白披风,全套防寒装备的言夭夭,行动在队伍中,毫无违和感。

如果不是小胡知道走在马伟博身后的人是她的话,就连他也完全看不出。

这名身手敏捷的战士,就是言夭夭。

关掉摄像机,小胡将机器背在身后,也手脚并用的攀了上去。

这只是其中一个小山坡。

后面还有数个更高更陡的山坡在等着他们。

小胡只能庆幸不是一直都需要攀爬,还有平地冰湖可以行走。

不然恐怕这次巡边,他就只有坐在巡逻车和第一个陡坡前的镜头可以用了。

但这种庆幸,在每一次攀登雪峰时,都会被打击的粉碎。

六十度坡,真的是最温柔的了。

行走了半个多小时,他们再次来到了一处几乎直上直下的陡坡前。

巡边队伍的战士围脖的口鼻处积了一层冰霜。

如果不是眼睛上带着防雪盲眼镜,恐怕就连眼睫毛上也都是厚厚的一层冰霜。

站在陡坡前,他们喘息沉重。

疲惫不堪。

如果是在平原行军,别说是半小时,就算是几个小时,这种速度的行走怎么可能会让他们这也喘息。

但是在这里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