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人额头狂飙冷汗,连连对着言夭夭摆手。
“不了不了!不喝了不喝了!”
“喂?是anna姐啊?对对对!上次就是我说要买貂,你给我留住喽!”
“曾导曾导你咋样?啊曾导你说要回家?我送你啊!”
瞬间大家各显其能,纷纷推拒。
夏仲阳更是发挥了他视帝的本事。
自己都喝得手脚不协调了,还一脸惶恐惊慌的表情,扶着完全睡过去的曾泽亮就要走。
结果用力几下都没能起来不说,还差点把自己带躺下。
言夭夭瞥了他一眼,走上前将曾泽亮给一把扶了起来。
喝得已经醉死过去的人,就和个面条似的“挂”在了她手臂上。
“曾导我会送回家,你们看是继续喝还是赶下一场都随意。”
瞬间主桌上的人,就像得了大赦,迈着虚软的腿脚,呼朋唤友四散而逃。
“夏哥走走走,你不是说买了块新表,我去你那看一眼啊?”
“赵老师你回酒店不?我送你!”
“杨哥你那貂在哪呢?我帮你喂食去!”
“嘘!小刘你喝糊涂了啊?谁家貂皮大衣能吃食?”
不一会儿,整个主桌的人就都跑没了。
樊岑从隔壁桌走回来。
刚要帮言夭夭扶一下曾泽亮,不小心脚下踢到了什么,差点将她绊倒。
疑惑的低头一看,就看到一只脚从桌子底下伸出来。
吓得她心猛地一跳,差点叫出声。
狠狠喘了口气才反应过来这恐怕是谁喝迷糊钻下去了,连忙掀开桌布往下看。
只见桌子底下崔俊松正人事不知的躺在那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