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时安是烈士遗孤。”
“但他不是子承父业,而是他们家三代都是缉毒警察,从他爷爷到他爸爸再到他,都是缉毒警察。”
“只是现在他们家,就只有他在了。爷爷爸爸,早都牺牲了。”
一时间,车内静了下来。
“抱歉。”
言夭夭向黄庆勇道歉。
因为任环宇的特殊对待,还有王时安对毒|贩的那种藏不住的痛恨。
她猜到了王时安身份的特殊。
却没猜到,他们家三代都是缉毒警察。
而且全部牺牲只剩下了他一个。
黄庆勇摇了摇头。
“这条路是我们自愿选择的,我们为此感到自豪且光荣,言老师不用道歉。”
黄庆勇继续道:“我刚进队的时候,小王才出生。那时候王哥拿着他的照片,笑得很傻气,但看起来特别幸福。”
“他说要给孩子起名‘时安’,希望他时时刻刻都能平平安安。他想看着他长大,结婚,生子,想看着孩子无忧无虑的慢慢长大,但还是……”
眼泪还是没能忍住,夺眶而出。
黄庆勇将车靠边停下,他现在的状态没办法继续开车。
“让几位见笑了。”
抹了把脸,询问言夭夭:
“言老师,我抽支烟可以吗?”
言夭夭颔首:“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