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言夭夭眨了眨眼:“回去我就把它挂我家客厅。”
樊岑正笑着,谁知道半途杀出个程咬金。
他旁边的夏仲阳也举了手:“二十五万!”
樊岑无语:“你和我抢什么啊?”
夏仲阳一脸认真的回:“岑姐你知道我妈是画家,如果不是我更喜欢演戏可能也去当画家了。所以夭夭这幅画到底值不值得收藏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对不住啦。”
这臭小子!
樊岑刚想再举手喊价,同桌其他人,还有隔壁桌的几个家伙,就和凑热闹似的纷纷举起了手,嘻嘻哈哈的开始叫着价。
“二十六万!”
“二十八万”
“三十万!”
“三十三万!”
“……”
“四十万!”
你一句我一句,就把这幅《富贵牡丹》图给顶上了四十万。
最后就连曾泽亮都跟着凑起了热闹,叫着价。
“仲阳都说夭夭的画值得收藏,那肯定要争一争了,四十二万!”
樊岑无语至极。
正要再出手,就被言夭夭制止了。
“岑姐不用再加价了,回去我再画一幅送你。”
她这话并没有背着任何人。
就连隔壁桌何奕桥他们也都听到了。
夏仲阳夸张的对曾泽亮叹气,故意开始“挑拨离间”:
“曾导你看到没,这就叫厚此薄彼啊,夭夭都没说给您也画一幅,这事能让她就这么算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