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前两年将公司交给我们兄弟两个分而治之,我负责的是实业部分。”
“我们威力集团成立之初,就是以实业起家的,至今也有四十多年了。”
“但发展不是看成立多少年来算的,而是要有长远的眼光和创新。”
“我父亲既然将实业部分交给我,那我的目标必然要将它发扬光大更上一层楼。”
“随着社会老龄化加剧,老年人的用药量也在持续加大。所以我决定将公司原有的医药公司扩大,所以特来请言董一同入股。”
言夭夭轻笑:“请我入股?这从何说起。”
“因为言董财力雄厚,且人脉宽广。”
马海金似乎打定主意直言到底,完全没有任何藏着掖着的回道:
“言董在最新的世界财富榜上位列第八十位,但那是截止到去年年底的数据,且言董是否还有隐藏未公布的资产也未可知。财力雄厚,是我找到言董的第一个原因。”
“第二,则是言董是赵院士的学生。赵院士虽然专攻的并不是药学,但医药不分家,凭赵院士的人脉,必定也熟识医药界的天才人物。”
“言董作为赵院士的学生,帮忙从中说和一二,我们的公司就会受益无穷。”
“当然,如果对方也想要以知识入股的话,只要言董不反对,那我自也双手赞成。”
“这是我们威力集团名下药企的名单和资料,请言董相信,马某绝对诚意十足。”
从一开始见面到现在,马海金的态度非常随和,完全一副与言夭夭平辈相交的姿态。
与上来就以商界老人姿态说教的马海银,是完全两个极端。
给人的感受也是两个极端。
无论马海金这幅姿态是伪装也好,真实也罢。
他给人的感觉都是如沐春风,是舒服的。
没有人会喜欢被人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