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还在脑中回荡着,“你摆不开我,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永生永世都摆不脱我的!”

叶星阑的意识陷在心魔中,那面具人忙掳着沈归舟和新娘逃了。

半晌,苍耳赶来,只见叶星阑双膝辗在地上,痛苦地捂着头,像失了魂一般。

苍耳当即上前用手画出一个法咒,喃喃道:“清心若水、清水即心,至性至善,大道天成。”

时谨教的清心咒已有数千年未曾使用,不知这一次还顶不顶用。

阵阵白色光芒如烟般飞入叶星阑口鼻中,像太阳驱散黑暗一般,缓缓驱逐了那面具人下的咒符。

叶星阑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苍耳略带嫌弃地踢了他一脚,“又要我来驮你!”

沈归舟从昏迷中转醒,只见四壁一片漆黑,只有一处小小的铁窗还透出半分光亮,浓郁的潮湿包裹着皮肤,惹来一阵窒息般的粘腻。他勉强支着身子起来,却听见一阵铁链的哗啦声,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紧紧锁在一起。

他想运起灵力碾碎那铁链,但体内却提不起半分气,脖颈一阵发紧,他顺势摸去,却发现脖颈处也有一根铁环紧紧束缚着自己。

他用力去扯那铁环,却都是徒劳无功。

“别费劲了,这缚魂环乃是天尊所创,连神仙都能缚住的。”周围兀的响起一阵女声,在空荡的四壁回荡着。

沈归舟被吓了一激灵,“谁,谁在这里!”

一团黑色身影从地上爬起,沈归舟这才发现此处还躺着两个人,在那姑娘身旁有一张石床,石床上铺着稻草,上面还躺着一个凡人。

沈归舟问道:“你是何人?此处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