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阑双手嵌在他的腰上,利落地与他调换了位置。叶星阑的眼尾含着一抹旖旎的红色,顺着他眼尾的褶皱泛开,垂首俯视着那人。
叶星阑捏住他的下巴,对上沈归舟视线迷离的双眸,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喉中流出,“既然不会,为什么要自讨苦吃?”
沈归舟讪讪地别过脸去,“不会,也总是要学的。”
“卿卿”叶星阑唤了一声。
沈归舟的语调轻轻上扬,“嗯?”
“我想看你伏在我身下哭。”
“”
沈归舟满脸涨红,根本接不上他的话。下一刻,自己的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托住,密密匝匝的吻落下来,他将舌尖探进来,在他唇舌间肆无忌惮地挑弄着。
片刻,他竟感到口中被渡了一股清清凉凉的液体,像甘醇的酒。那液体入体之后竟直通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倏然灌进了体内的每一根血管,身体像是由内而外地绽开了一般。
一些淡漠如水的记忆试图涌入脑中,却又像被什么东西隔着,脑中响起一段又一段回音。
“时谨哥哥”
“我要你只做我一个人的时谨。”
“你拿什么护我?拿你的命吗?”
“滚开!我不需要你!”
“我就要这天下人都为我母亲陪葬!”
“哥哥,从始至终,我所求的不过是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