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舟歪歪头,闪着一双明亮的狗狗眼问他:“为什么?”
“因为,他也是我,我也是他。”叶星阑揉了揉沈归舟两颊的肉,含笑道:“他也好我也好都不舍得伤害你的,就算哪天你要取我们的性命,我们也会束手就擒的。”
沈归舟立马用手指嘘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往下说,“说的什么话!不许乱说这种胡话!”
叶星阑却蓦地将他扑在身下,俯首逗他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沈归舟抬手一寸一寸描过叶星阑的眉眼,“再乱说就罚你啊。”
“罚我什么?”
“罚你上不了床。”
叶星阑弯起唇角,轻吻过沈归舟的鼻尖,“那我让你下不了床,算夫君给卿卿赔罪了,可好?”
沈归舟抿着唇轻笑,“果然还是那个登徒子。”
叶星阑一手去解沈归舟的衣服,低沉的嗓音从喉中流出,“白日在森罗殿中是谁说想怀我的骨血的?”
“我我才没有那么说好不好!”沈归舟别过脸不想理睬他。
只见叶星阑伸出手一把将玄灵鞭和铃铛召过来。他将铃铛重新系于沈归舟脚踝,沈归舟便问他,“衣服都脱没了,怎么还想着去系铃铛?”
“你被撞的时候脚下叮当的铃铛声,我喜欢听。”叶星阑系好铃铛,右手不住在沈归舟身上摩挲,左手却将玄灵鞭拿在了手中。
沈归舟撑着身子舔过叶星阑方才被咬破的唇角,一边去褪他的衣服,“嘴唇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