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零觉得师父定是在哪儿学坏了,可她没有证据,只能拉起被子将头捂得紧实。
“是……害羞了,还是生气了?”幽崇从未话过情爱,更不曾这般大胆,一时间吃不准小姑娘的心思,也是惴惴不安。
“没有……”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回应,奶声奶气的,让幽崇更是爱怜地将锦被一齐拥入怀中。
“呼!”过了许久殷零才忍不住探头。“你想憋死我呀,师父。”
她面色红润,肤若凝脂,微散的鬓发贴在额头,显得慵懒不已。
幽崇的脸上透着红晕,见她盯着自己,也是不好意思地颔首,将她的头埋入自己怀中。
“老家伙,你是不是看上我很久了。”殷零不知死活地说道。
她这顺杆爬的性子,幽崇一早便知,什么也没说,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殷零本想化解尴尬,却不曾想幽崇竟这般配合,一时也是无话,只能软软地埋着头不敢动弹。
不知何时,又沉沉睡了过去。醒来时,幽崇仍在身侧紧闭双眼,他睫毛纤长,在白皙的皮肤上刻下剪影,引得殷零不自觉地向前凑近。
“嗯?”被吵醒的幽崇发出慵懒的鼻音,见殷零瞪着一双圆眼看着自己,便唇角微勾地揉揉她的发顶。
“师父,趁天没亮,快,你快走。”她着急忙慌地说着,仿佛幽崇只是前来偷欢的男子。
幽崇不悦地蹙起浓眉,声色俱厉地应道:“以前你赖在我的房中赶都赶不去,现下倒是赶起我来了!乏了,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