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获自由的虞烟,看啥都新鲜,哪哪都好玩。二人点了一桌好酒好菜,没过多久,就喝得东倒西歪。
“你要回狼族吗?”殷零眯瞪着大眼勾上虞烟的肩。
“不……不回,当初我执意要嫁,父王便告诉我,嫁了……便……便别哭着回来。你呢,你回去吗?”她大着舌头回看殷零。
殷零嘿嘿一笑,满脸傻样地说道:“我……我也不回,因为幽崇,我也同父王闹僵了,嘿嘿嘿,咱们真是同命相怜。”
“不准回,说好的一起开个茶楼。嘿嘿嘿,不然我们开个南风馆吧,找一堆细皮嫩肉的小郎君,一左一右,嘿嘿嘿。”
虞烟的虎狼之词让无羁羞红了脸,不巧被她斜眼瞥见,便勾着无羁的下巴打趣道:“我们家无羁也好看,就做个头牌吧,本公主先宠幸你。”
她的大胆言论险些让无羁跪下,更让一边守着的两名影卫丝丝沁出冷汗。
这情况,报还是不报?头还能不能保得住?
直到虞烟回房休息,他们才手轻手轻脚地御起轻功,回去找玄夭复命。这一路忐忑,因手脚酸软甚至还狠狠摔了一跤。
“说吧,她离开本君是否伤心不已,暗自流泪。”玄夭咬牙切齿地捏着手里的珍珠把玩。
影卫将一切如实禀报,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完,室内的空气便沉沉降下几度。
玄夭大掌往桌上一拍,连话都顾不上说,便飞身向门外闪去。
虞烟!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影卫瑟缩着往门外一看,哪还有半个人影。只有被劈成两半的红木桌,孤零零地躺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