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转身回到搂上的雅间,同虞妃一起品味看客的悲喜。
除了说书,茶楼还请了一些外形姣好的男女,起舞弄剑,说书弹唱,日日都不重样。
故而,虽茶楼并无牌匾,却被传得神乎其神。都称那无名茶楼有最好看的歌舞,最好听的故事,最美味的茶和两个美若天仙的老板娘。
而殷零每日只说一个的故事,更是传得街头巷尾,引多方人士慕名而来。
她日日勤加练功,试图恢复内力。可努力了许久,仍是欠些火候,无法召唤御灵。
日子好像渐渐趋于平静,想起幽崇的次数开始越来越少。虽然偶尔也会好奇他的近况,但那种心痛的感觉,已经鲜少出现。
她和虞烟就这般嬉笑打闹,直至那夜,玉狐宫的方向燃起了熊熊大火。
滔天的火光犹如羲和,明晃晃地照亮整个皇城的夜。虞烟失魂落魄地在原地踱行,分明已经慌了神智,却还是逞强着不愿承认。
“姐姐,咱们回去看看吧,这火光是玉狐宫传来的。”殷零轻轻攥住虞烟的手,用指腹捏了捏她的手心。
“不去……”虞烟别扭地转头,满目的忧虑却还是在眼底暴露无遗。
殷零深知她的担忧,仍是不管不顾地喊来无羁,命他前去玉狐宫探个究竟。
“不准去……”虞烟执拗地喊住无羁,继而咬了咬唇,又再松口说道:“看看就回来,自己小心些。”
二人等了半宿才等到无羁,跟着回来的,还有他背上的玄夭。
玄夭满身脏污,到处布满大大小小的剑伤。除了那张清隽的脸,身上几乎没有一块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