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不忍心地为翠儿求情,见殷零面色依旧沉重,便只能斜眼看向玄夭。
“君上,你说呢,翠儿冒犯的是你,看你如何抉择。”
“我?客随主便。只是,我怕她再到我房中来,不若你今晚陪着我。”玄夭满脸坏笑着说道。
虞烟并不恼,只是往玄夭的床沿上一坐,便幽幽开口:“既然如此,那她不走,你走,便谁也到不了谁的房中。”
她面上憋着笑,眉眼弯弯地看着玄夭。玄夭顿时便泄了气,乖巧地拉了拉她的手。
“别,错了。”
他满脸都是屈就,抬首便陷入虞烟清丽的眼眸。
“可既然错了,仍是要罚,就……就罚二十个板子吧。”她抬眼示意无羁,不忘轻轻加了句:“细皮嫩肉的,你轻些。”
交代完一切,虞烟才讨好般看向殷零,见她仍是一脸沉色地怄着气,只能轻笑着哄她。
“说也说了,罚也罚了,妹妹就莫要再生气了。”她将手伸向殷零的腰窝,微伸着细指便要上前挠痒。
殷零闪避不及,只能轻笑妥协。
“你和君上都无异议,妹妹怎敢有意见。”
她们嬉笑着打闹,一路又洒下一片笑声。
翠儿被打了板子后,便在床上歇了好些日子,加上玄夭的那一掌,着实让她伤得不轻。
殷零事后仍到她房中作了警告,见她俯首拼命保证,才勉强放她一马。
她不愿让虞烟吃亏,曾经那个软弱的自己,在这一瞬,仿佛都变得强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