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敢说我是白菜,那你岂不是拱白菜的猪。”小姑娘又再笑弯了眼角。
“那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呢?”殷零突然试探,让幽崇顿时僵住了身形。
“她的事,我自有分寸。”
“分寸?会因为偏袒而忘却她所做的一切吗?会因为帝后的坚持,而将她一并纳入后宫吗?”殷零愤然问道。
幽崇的脸色越来越沉。
“是不是母后同你说了什么?”
殷零并非圣母,她不愿忍受着委屈扮演相安无事,便将帝后说过的那些一字不差地转述幽崇。见幽崇有些无奈地长吁一气,这才伸手揉了揉他拧紧的眉心。
“硬闯地宫时,我也同帝君帝后有过交集,当时只觉得他们和善可亲,就算在那般环境下也依旧恩爱相携,对一切充满希望。”
“可是被救那日,虽不明确,却分明觉得他们不似当日二人,甚至连对我的称呼都与往日不同,着实奇怪得紧。”
幽崇沉默听完,并未表态,更无明显表情。
“我知道了。”过了许久,他才颔首说道:“近日我都不在宫中,你好生照顾自己,最好莫要招惹玲珑,更不要同她接触。”
殷零神情淡然,心间有万般委屈,却也觉得自己一时置气,妄自议论帝君帝后,确实有些逾越。
她粲粲地低下头,小声向幽崇致歉道:“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有意揣度帝君帝后的。”
幽崇倘然一笑,像是并未将此放在心里。
“无妨,若她再有此番言论,不做搭理便是。若他们寻你麻烦,就将一切都推给我。”
“还有,师父。宋世呢?他后来如何?”想起许逸,殷零突然喊住幽崇。
幽崇疑惑地回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