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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绍继续挣扎,不看她的眼睛。

但她改了策略,一声声地喊:“阿绍。”

林薇这么喊宗绍,是跟邓湘云学的,岭南地区喊人都这样,不熟悉的就喊x生,熟悉的就喊阿x,邓湘云喊周建海就是阿海。

林薇偶然听到,觉得有趣,就学着这么喊宗绍。

但她不常这么喊,总觉得太亲密,哪怕别人不觉得,在外头喊完她自己也会不好意思。

这称呼也的确比连名带姓亲密许多,而且她这么喊的时候,会不自觉拖长声音,听着带了几分嗲,但他很受用。

宗绍第一次听她这么称呼自己是在床上,她紧紧地抱着他,喊着阿绍,让他慢一点。

结果当然是慢不下来。

后来他有意地哄她,让她喊阿绍,说她喊了就慢一点。她上过几次当,等发现这么喊会让他格外激动后,就不肯搭理他了。

只有在生理期的时候,她才会故意喊出这称呼,挑起火,但不负责灭。

每次看着她得意的模样,他都忍不住磨牙。

此时宗绍也忍不住磨了磨牙,但是痒的,从耳蜗一直痒到了的心里,只得再次投降,给她倒酒。

但林薇现在挑了,她不要椰子酒,要糯米的。

宗绍给她倒酒的时候,她突发奇想问:“你说,把这三种酒混到一起会是什么味道?”

“可能很难喝。”宗绍说。

林薇举着酒杯,看着金黄的酒液,摇了摇头说:“算了,还是不浪费粮食了。”又抿了口酒,举起来跟宗绍碰杯。

喝完这杯酒后,林薇没有继续要酒。

因为她醉倒了,趴在饭桌上眯起眼睛,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