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有眼,我季潇可没强迫他啊。”季潇急忙为自己辩解,“明明是他强迫我好吗?我是直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好吧?”
裴山青不留情面的戳穿他的口是心非:“你们两个什么样我还看不出来吗?可别瞎扯了,根本没感觉怎么做?还不如早点跑了算了。”
季潇知道他是在讽刺自己知情还不注意分寸,气势又弱了下去,“哎,我也没法说了,刚才帮你定了机票,赶紧过来吧。”
裴山青觉得季潇罪不至此,还是决定帮他一把,于是答应下来:“好,等我到了再说吧。”
时间分秒不停的流逝着,裴山青的烦躁感分毫未减,在下一个路口处思虑两秒后,果断地踩了一脚刹车降速,随即流畅的调头回家。
说来也奇怪,裴山青找了半个晚上都没找到的人,在他回家后不到十分钟内也踏进了家门,不过江逾白神色自然,好像夜晚里失眠的人只有裴山青自己一样。
裴山青无端的有些烦躁,把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丢进背包,接下来连看都没多看他一眼,“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朋友家,手机静音没听见。”江逾白站在客厅中间,看着他的动作,问:“你要去哪?”
这个理由听起来就像敷衍的回答,裴山青拉好拉链,把包重重的往沙发上一撂,也不想和他多做解释,语气不善的简答道:“出差。”
江逾白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艰难地开口问他:“出差为什么这么着急?都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吗?你是去出差吗?”
“那你呢?你是去处理正经事吗?”裴山青按耐着怒气反问,“夜不归宿不说,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你现在反过来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