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山青回房间后第一件事就是兴师问罪,江逾白早有准备,眨着星星眼扑过来抱住他,“哥哥,我好困,你能陪我再睡一会吗?”
“别给我装。”裴山青一点点把他的手挪开,“看完我笑话就要睡觉了?我还没收拾你呢。”
江逾白理直气壮:“叔叔不让你欺负我。”
“谁欺负谁自己心里没数吗?”裴山青掀开被子,手伸了过去,“我刚挨完训,抱了这么一小会就硬了,江逾白,你是不是有施虐倾向啊?”
江逾白笑了起来,微微发力把裴山青压在床上,不过没去动他的衣服,“可能有点吧,毕竟你在床上哭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
“变态……”裴山青小声抱怨。
江逾白拿被子把两人裹了个严严实实,调好空调温度,心满意足地亲了一口他的侧脸,“也只对你变态,午安,家属。”
“……好吧,午安乖乖。”
之后住院的日子十分平淡,裴奕定时定点的来医院投喂他们,别的时候根本不在病房里多待,给两人留了足够的相处空间。
江逾白偶尔缠着裴山青索吻,绝大多数时间都安静地牵着他的手,裴山青会带他在周围散步,忽略入院原因,像极了其中一方生病住院、另一方陪床的新婚夫妇。
和裴山青一起渡过的时间,江逾白总觉得很快,像是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而半个月时间说长也不长,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出院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