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几步,他又打趣:“在吃醋?”
朱依依立刻反驳:“才没有。”
“那就是我刚才吻/技不错。”
“……”
送朱依依回家的路上,陈宴理想起了他的两段恋爱。
那两段恋爱的开始,更多的是因为好奇。
对爱情的好奇。
他承认他对爱情最开始的认知,是从观察开始的,而观察的样本就是朱依依。
他总能想起那些细节,她对薛裴不计回报的付出,她在封闭密室里为薛裴流下的眼泪,构成了他最懵懂的认知。
而他的第一段恋爱,从暧昧到确认关系不过只用了一周,而从确认关系到分手只用了二十天,就像速食产品一样,打开了包装,再过几天就腐坏了,最后只能扔进垃圾桶里。
他也曾被人热烈张扬地追求,闹得轰轰烈烈、人尽皆知,每天等他上课下课,他去到哪,她跟到哪,他本来犹豫着要接受,但第二天,他发现对方已有新欢。
几近辗转,话传到他耳里。
“陈宴理那人太难搞了,追了两个月还是油盐不进,算了。”
他渐渐相信永恒的爱情只存在于虚构之中,而爱情的本质不过是速朽与互利。
时隔三年,在出国后,他交往过一任女朋友,时间仅持续了半年,最后和平分手。
这么多年,他好像从没得到过那样炽热、浓重、不计回报的爱,也从未被人长久而热烈地爱过。
——
朱依依和家里的关系越闹越僵,她也不知道怎么会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