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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是一部小众的哲学电影,讲的是存在主义大师尼采和医生布雷尔的故事,她不太看得懂,靠在他的肩膀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等她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室内像是重新布置过,烛光摇曳,满地是散落的花瓣,蛋糕摆在最中央,旁边放着一架复古留声机,正流淌着浪漫的音乐,是电影《诺丁山》的插曲《she》——

“she ay be the face i can't fet

她,也许是一张我无法忘记的容颜

a trace of pleasure i regret

牵动着我的欢愉与悔恨

ay be y treasure or the price i have to pay

也许是我今生必须为之付出的珍宝”

陈宴理为她戴上准备的新年礼物时,气氛变得更加意乱情迷,这个吻不知道是谁主动的,大概也没有人在意是谁先主动的。

修长的手在发丝上穿插而过,两人抵在墙上,吻得急切又汹涌,让人想起夏季滂沱的暴雨,密密麻麻地砸下,无法避让。

时间好像定格在这个半昏半醒的夜晚,眼睛里藏着水雾,而理智早已被卷到了大海深处,被触碰到的肌肤热得像快要融化的流心蛋糕。

“你身上好香。”

说话时,他的呼吸就在颈间,声音低哑得不像话,说话如同调情。

看着他情动的脸,朱依依忽而很想伸手去摸他的喉结。

她一直以来都觉得他的喉结很性感。

忘了以前在哪看过,听说“在圣经里,男人的喉结被称为‘亚当的苹果’”。

手指从上往下缓缓滑过,引起一阵战栗,如同电流穿过身体,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