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不无担忧地问道:“说实话,你伤得这么重,而且伤的还是大脑,以后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不知道。”
薛裴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他,还没发生的事,现在担心也没有用。至少从目前的复查报告来看,没有这种可能。
话题没再深入,薛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对了,你刚才和依依聊什么了?”
刚才,他看到周时御和朱依依在门口聊了一会,他在房间听不太清楚。
周时御回忆了几秒,终于记起了聊天内容,在说之前,他表情有些戏谑,问薛裴:“你确定你要听?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薛裴脸色变了变,眉头紧皱:“和谁有关的?”
周时御斟酌着用词,意有所指地说了两个字:“男人。”
薛裴像是被噎住,抬眼望向周时御,但在他开口之前,又制止了他。
“算了,不听了。”
没一会,他就把周时御打发走。
朱依依再回到病房时,周时御已经不在了,薛裴正在看财经新闻。
这几天都在降温,室外特别冷,朱依依只是出去了这么一会,耳朵都冻得通红,羊角大衣上还有未融化的雪。
朱依依刚把手里拎着的粉色保温饭盒放在桌面上,薛裴就示意她坐过来。
她不明所以,在床沿坐下,薛裴突然向她靠近。
“给你暖暖。”
话音刚落,宽大的手掌捂住她两边的耳朵,霎时热度将她包围,薛裴手心传递的温度从耳朵蔓延至脸颊,因为这个动作的缘故,朱依依不得不直视他的双眼,眸光明亮,尽是温柔的笑意。
这么亲密的行为,气氛一时有些旖旎。
“有没有好一些?”薛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