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夏像被魇住了:“他那天很温柔,还要我拿你的长袖给他穿,可能感冒了怕冷也没脱掉,后面发烧又更严重了,我摸他手腕——”
贺澜安突然打断他:“那时候已经很热了,他为什么特意要长袖?”
小孩怔然:“……怕冷吗?”
贺澜安沉默一瞬,还是残忍地问道最关键的点。
“他是不是没有露出过手臂?”
“对…他不让我脱。我去摸他手腕体温的时候他也不让……”
为什么不让?
他忽略了些什么?!
邱夏焦躁地抓扯自己的头发,急躁地反复咬下唇。
恍然间,他停止了一切动作。
像个卡了齿轮的报废机器。
“但我好像摸到…摸到了……”
“一些小孔。很小很小。但好像很密集……那是什么?”
他惨白着一张脸转头问贺澜安。
男人不忍心告诉他,即使这已成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