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花沾衣一眼。
这眼神被夏宣逮住,他心中暗自得意了下:“卓雨楼,你正事不做,倒有闲心给自己洗洗涮涮的。”
雨楼一听就是找茬,多说无益,直接承认错误比较好,她闷声道:“奴婢知错了。”
夏宣慢条斯理的道:“……我最近遇到些事,心中不大痛快,可我见你过的悠闲不说,心情也好的跟四月艳阳天似的,不如你跟我说说,你遇到什么喜事了,也让我高兴高兴。我高兴了,说不定就不罚你了。”
“奴婢哪里有什么喜事呢。”就算有,现在也没了。
他冷笑:“是吗?”
雨楼道:“奴婢每日按规矩做事,做的好了,主人您喜欢,对奴婢来说便是好事。”夏宣听了,朝花沾衣笑道:“听见了吗,她的嘴巴比你会说,不过,也只有这点比你强。”
雨楼暗中点头,对啊,花沾衣处处都好,你们快点如胶似漆,把我当破烂鄙弃了罢。
这时夏宣忽然起身,走到卓雨楼面前,绕着她上下打量,哼道:“主人欢喜,对你来说就是好事?可我看着却不是。”雨楼觉得脊背发凉,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夏宣对花沾衣道:“府里又买了几个弹唱的歌姬,从今天开始,你去教她们抚琴弹唱,我不叫你,你不用过来伺候了。”
几乎是与此同时,花沾衣和卓雨楼不约而同的露出痛苦的表情。夏宣瞧在眼里,气的倒吸冷气,转身吩咐了亭内端茶倒水的小丫鬟们下去。
梦彤担心的看了眼雨楼,趁夏宣不注意,做抹泪状,用口型告诉她‘求饶’两个字,正比划着,夏宣猛地回头看她:“你带沾衣下去罢。”梦彤赶紧低头道了声是,走到花沾衣面前,轻声道:“走吧……”
花沾衣恋恋不舍的唤夏宣:“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