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金贵不说,浪费起来更是毫不眨眼。
回了屋见他坐在床上,瞪着眼睛呆怔出神,但手扣着床沿,指节泛白,一见便知是想仇家,一副恨不得对方就在眼前,立即上去揍一顿的模样。听到她的脚步声,缓缓抬头:“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她温笑道:“你是我的夫君啊。”坐到他身边,搂住他一个胳膊,装作很自然的问:“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他笑:“也是,我怎么会你这种问题。”正好她搂着他的胳膊,他便顺势揽住她的腰,将她裹在怀里倒在床上。嗅着她的颈窝,他带着笑意说:“好香啊……快给夫君闻闻……”
天刚擦黑,哪有就往床上躺的,暇玉试着推了他一下:“现在就歇着,也太早了。”言下之意,让他再等等。可他来了兴致,哪里管那么多,将她剥干净后往被子里一塞,放下幔帐自己也退了衣服钻进被子找她。她因为紧张身子绷紧:“你轻点……”但他这会迷了心窍了,哪里会听,不待她做好准备就行起事来。
下身立刻传来撕裂的痛楚,比新婚之夜有过之而不及。待他尽兴后虚软的趴在她身上,她自个抹了把鬓角,发现全是湿热的汗水,她抽了口冷气,尽量平和的说:“……我好像出血了……等下我拿绢布擦擦……”
“葵水来了?”
当然是你弄的了!暇玉平静的说:“没到日子……”
就是说怪他了?但她语气和话语都没指责的意思,他不好说什么。只得离开她,唤丫鬟进来掌灯拿干净的绢布来。暇玉接过递进的绢布擦了下,果然见了血丝,心里怨极了他,但嘴上不说,只嘶嘶着抽着冷气,间接表达她的痛苦。
“有那么疼吗,我看看伤哪里了。”他按住她,就要分开她的腿去看,这还了得,纵然她和他有了夫妻之实,但成婚月余,在一起的日子用一只手就能娶过来,怎么能叫他这么做。她便拽过被子,死死裹着身子,使劲摇头:“我没事,我没事,不用看。”
他逗她:“害羞什么?你哪我没看过。”
暇玉恨不能找个床缝钻进去:“我没事,歇歇就好。”
见她对他的逗弄不领情,便一哼:“那你歇着吧。”作势要去穿衣,可暇玉这会巴不得他赶快走人,自然不拦着,连句挽留的话都不说。他本来是吓唬她的,现在成了真,不走也得走,假生气变成了真生气,穿好衣裳蹬了靴子:“不用等我,我今晚住在觅翠水榭。”
觅翠水榭住着三姨娘和八姨娘,不管他找谁,都是对她侮辱。新婚燕尔,丈夫就跑去找姨娘住,下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无背景的夫人笼络不住老爷的心,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为了今后的日子,她得努力留下他。
“锦麟,你别走……你不说多陪我么。”
“是你不叫我陪,还怪着我了?”
“……”她决定竭尽全力的放低姿态,便哀求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弄疼我了,我只是想歇歇而已……”她就差掐自己一把,挤出眼泪来装可怜让他留下了。
锦麟很受用她现在的表现,但心里巴望着她能娇滴滴来缠上自己才好,于是进一步的逼她:“我既然弄疼了,知道你不愿意和我亲近,我走就是了。”一甩手,将她推远,站起身来。
却不想暇玉早受够了,她不是没有脾气,虽然不吵不嚷,不代表她得跟侍妾一样求着他的垂怜。
爱滚哪儿就滚哪里去吧!
“那老爷慢走,瞧着天要下雨,最好让小厮带把伞送您过去。”
锦麟愕然,她还真赶他走,那行,走就走,当他缺她一个女人便没人陪么,当即撂脸子走人。而暇玉也被气的不轻,等他走了,抚着胸口憋着口气躺卧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