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的淫词浪语,暇玉羞愤难当:“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侍妾,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些尊重?”
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他高声道:“尊重?你要的东西还真不少,那我要的东西,你给吗?”一下把她亵裤退下来。
暇玉只觉得下身一阵凉意,知道事情没法挽回了,气到极致反倒淡定了,索性躺在榻上,心说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双眼一闭,节省体力让那这混蛋尽早完事才是该做的。
锦麟见她妥协了,心底闪过一丝快意,须臾又觉得几分失落,衔着她的耳垂,喃喃的说:“谁叫你闭眼的?”暇玉只做耳旁风,仍旧死死闭着眼睛。
“行!你想看还没得看!”他把斗篷盖到她脸上,抬起她的腿就要行事,忽然间起了坏心,反倒不急着进入了而是磨蹭着她柔软的外缘,只弄的暇玉又恐惧又难捱,身子阵阵战栗。偏这时,锦麟掀开她头上盖的斗篷,在她身下摸了一下,然后把濡湿的粘液揩在她脸上,在她耳畔笑道:“呦,不愿意的话,这些水哪来的?”
暇玉又羞又怒:“你,你真是太讨人厌了!”他则呵呵笑道:“呦,你不是不愿意看么?怎么睁眼了?没关系,我不介意,你要愿意看,咱们就看。”说着,抬起她两条腿压向她肩头,一用力便进入她体内:“这样看得见么?”这瞬间她身子一阵瑟缩,让他体会到她的紧致狭窄,快慰的低吟了声,伏在她耳畔笑道:“……你是打算要我的命啊,也好,今天就死在你身上算了。”
暇玉只恨自己现在不能五感顿失,而是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在对自己做什么。他的手在她胸前搓弄,她便得了空隙,咬住指节不让自己泻出一点声息,就怕院子里没走散的丫鬟听到。他却不在乎这些,依由着性子和她欢好。
渐渐的,异样的感觉涌来,酥麻感越聚越多,从下腹直席卷到四肢百骸,她忽然害怕了,怕自己真的把持不住,丢了魂魄唤出羞人的声响,便死死咬住牙关强忍着。但她的异样和小心思哪瞒的住他,专门撩拨她,终于她身子一阵痉挛,脑子化了一般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紧紧封住她的唇,把她的□□全部封堵了回去。
他抽身出来,亲了她一下:“这不是挺好的么。”
心里委屈,想哭又想骂,这王八蛋把自己当什么人了,在他眼里自己和邀宠承欢的侍妾没有区别。不,是她自视甚高了,觉得自己是妻子而与众不同,其实还不都一样。
在这厮眼里,女人只有他喜欢的和不喜欢的,其余的统统一样。那天晚上哭着跟他强调的东西,他是一个字没听进去。
锦麟知道她生气了,便凑过去笑嘻嘻的说:“这脸皮薄的,快让我看看,红成什么样了。” 暇玉只恨他尽兴了不滚蛋,瞭了他一眼,冷淡的说:“就是累了,懒得说话,想再躺会。”
他哦了一声,下床到屋外掐了朵白色的木芙蓉回来,塞她手里:“行了,行了,就当是我欺负你了,给你陪个不是,快笑笑。你不是说不惹我生气吗,你再不笑,我要生气了。”
“……”
他今天心情好,还是哄,她不拿花,他就把它别在她发髻上:“瞧,多漂亮。”
她把花摘下来扔到榻下:“不觉得漂亮!”
锦麟被气的眼前一黑,心说这就是惯的,蹬鼻子上脸了!但毕竟有错在先,静默半晌,吐纳了几口气,觉得心情舒畅了,才涎着脸拱过去,晃着她笑道:“多大点事儿啊,值得你这样么。”
暇玉听到他的声音打心眼里烦,便向脖颈后胡乱去抓斗篷,想盖住脸。突然就听他嘶的一下,倒抽了口冷气。她回眸看了眼,见他颧骨上赫然挂着两道血痕,不用说,是她刚才抓的。
他碰了下伤,气的瞪眼:“你!”
暇玉自知闯祸,赶紧坐起来:“我不知道你靠过来了,我这就给你吹吹,皮外伤而已,不打紧。”
他恼了:“这伤一看就是女人抓的,明天叫我怎么见人?走出门不够别人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