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紧张而下腹收缩将他绞的更紧,他享受这紧致,押声回她:“是么,我怎么不记得说过……”
她这时亦无心纠缠这个问题,浑身滚烫,脑子也不转了,过了一会,连声音都控制不了,低喘轻吟,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他的贯穿,一道白光闪过脑海,尖喊一声到了巅峰。他也跟着用力一顶,进到最深处,才放松身体。
暇玉将脸埋在被子间,喘息着,这时锦麟凑过来,见手指□她发丝间摸了下,笑着问:“怎么出汗了,是疼的么?”
“……”
见她不说话,他凑过去笑嘻嘻的说:“定是太疼了,要不然你也不能喊。”
暇玉想掐死他,从被子间抬眸看他,然后又把脸埋起来了。
锦麟觉得有趣,晃着她说:“好玉儿,快说话啊,是疼的还是有别的什么感觉?”刚说完,忽然就见她猛地坐起来,抱起被子往他脸上摔:“你怎么那么讨厌?”
他本就坐在床边,被她用被子一推,猝不及防的向后一仰,竟掉了下去。
暇玉吓的赶紧放下被子:“锦麟——”
他蹿上来,恼然道:“我没在这几天,你是着什么魔怔了,还学会动粗了?刚才那两巴掌不够,你还来?”
她蹙眉撇嘴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概是跟谁学的。”
锦麟听了,直勾勾的盯着她,恨道:“对了,还有一点,你学会顶嘴了。”
她嘟囔:“哪叫顶嘴,我又不是木头,难道你喜欢只会说是是是的人吗?”
“你看你,我刚说一句,你又开始反驳了。”锦麟道:“肯定是我惯的!”
暇玉自觉对他秉性有几分了解了,便说:“你不总是说疼我么,敢情让我多说几句话就是惯着了?你总问我,你对我好不好,如果这样就不允许了,那还算好吗?”
自己以前说过的话,总不能现在一下子推翻。
锦麟觉得哪里开始不对劲了,竟结巴道:“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