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玉苦着脸说:“……就是他的!我听我哥说我娘知道有这么个学徒后特意偷摸的去看他结果那会小孟翔正给人抓药我娘一看他那双手就知道是我老爹造的孽这是她原话。那双手就跟从我爹胳膊上剁下来安上似的简直一模一样。”
锦麟一凛难道吴孟翔真是吴敬仁的儿子与自家并无关系?不过听李苒说的确看不出他从外貌上和老太爷有什么相似之处。就在他踌躇的时候就听妻子说:“我爹出狱后得了这次的教训希望能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先是我大哥后是我爹再来点事我真怕我娘撑不住了。”
如果那吴孟翔当真和穆家没关系倒也没必要盯着他不放……关键是暇玉不希望再起波澜。这样话把这件事放一放倒也可以毕竟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暇玉见他不说话似在想什么不敢打扰他默默的捡起床上的针线活继续做起来。她正认真纳鞋底就被他猛地的抽走了甩到一边去:“又不是过不起了用你做鞋?”她把针线笸护在身后:“冬至节快到了得给长辈做鞋袜他们穿不穿是一回事心意总得送到。”
锦麟好奇的问:“为什么要送鞋袜?”
暇玉一愣心说原来他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她有生之年竟也有给他普及知识的时候便很认真的说:“冬至这天日影最短长辈们穿上新鞋踩踩日影求个跋厄祈福的兆头。两家的长辈我都算进去了不过东府那边自你上次跟我说了那些事我就放在最后做他们的了送不送你说了算。”
他胳膊环住她笑道:“没我的份啊我也想要。”
“都说是给长辈做的了。”
锦麟道:“我不管你得想想办法。”
她被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十分难受之下便肩膀一抖想摆脱他:“叫你闺女儿媳妇做去!”
他咯咯一笑就去吻她耳后一手搭在她小腹上揉:“那你倒是把我儿子生出来啊。”暇玉手上还拿着针线去推他的手:“先别闹。”但锦麟最喜欢顶风作案她越不愿意他越觉得有意思非要和她纠缠她嘴上说道:“你先等等我把针收起来……哎针呢?”手里空空如也刚才捏在指间的针居然不见了。她赶紧挣脱他:“肯定在你身上你先别动让我找找。”
刚才推推搡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弄丢的插到他身上哪块地方去了暇玉从他袖口开始然后沿着胸口向下检查最后到了胯部没多想的拍了拍:“疼么?”听不到他回答她抬眸正对上他闪着坏笑意味的眼眸便于此时猛地发觉他下面早搭起了帐篷。弄的暇玉闭上眼睛良久无语。锦麟抓住她的手往下面继续拍:“怎么不找了?”
“不找了扎的你疼才知道长记性以后女人做针线活的时候别靠过来添乱。”
“说我添乱?我就先乱乱你的心性!”狼扑过去抱住她就床上按去。结果膝盖刚挨到床板就听他呀的一声忙跌坐到一边去从衣服膝襕处抽出一根针恨恨的往地上一丢然后呲牙咧嘴的揉刺痛的地方。正欲让妻子过来替他揉揉却见她仰面躺在床上用衣袖盖着脸身体微微颤抖他忙过去将她袖子扯开就见她因憋着笑意满面潮红。
“你你敢笑我?”说着就去搔她腋下:“胆肥了你叫你笑那就笑到哭吧你。”
正在两人闹做一团的时候青桐悄步走到了里间门口站住锦麟眼尖立即发现了没好气的问:“有什么事?”青桐忙低下头道:“刚才门子送来一封信说是吴大少爷送来的……奴婢就给夫人送来了。”
“搁外面桌上吧。”
青桐道了声是默默的退了下去。多亏有青桐过送信暇玉趁机喘匀了气擦着眼泪求饶:“我错了你饶了吧。”他不怀好意的笑了两声就去掀她裙子。刚才青桐都撞进来一次了白日行淫的危险性太大了她自然不愿意但架不住他执意如此最后只得依了他。
待他尽了兴精神抖擞的坐起来穿戴衣服她却因他搓弄的仍旧娇喘连连浑身无力的躺在一边。他一边揩去唇上沾的口脂一边拨弄她的胸口:“好玉儿想什么呢?”
“渴……”她撑坐起来:“我想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