峦杭嘴上喊着「为帕左哥哥分忧」、「兄弟联手,其利断金」,实则趁虚而入,软硬手段轮番上阵。不过两个月的功夫,就钳制住律师团队,并全权把持了k帮在北缅的数个场口,从源头截住走私。
实权在握,峦杭不耐维护这份脆弱的兄弟情深。
他开始表露野心,轻则当着众高层的面在会议上数次啐骂帕左「废物」、「蠢货」,重则以木仓抵头,逼得帕左冷汗连连。如此反复几次之后,便彻底击溃了大太子数十年的自尊与骄傲!
他早已惶惶不安,不得不彻底俯首……
有了彻底属于自己的场子才好办事。
和沈唯相比截然不同的峦杭不再如履薄冰,他如今有很多种办法能秘密接头周谦行。
顺利会面后,二人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这都是真的?”
峦杭点头,发间钻链在微暗的灯光下熠熠夺目。
周谦行不由咳了两声:“哥们,还能收手不?”
“你觉得呢?”
峦杭笑容都收敛了,半真半假的和他开玩笑:“你该为我高兴,瞧!我退役后的新工作已经找到了,就是在k帮当老大。”
他给周谦行倒了杯酒,指间的戒指光华流动。
它安然又稳妥地戴在峦杭的手上。
如同现在大半个k帮的权柄、资源,甚至军火都被这个年轻人稳稳拿捏,一切都仿佛为他量身定制一般合乎尺寸。
周谦行多稳当的一个人,一口酒呛到气管里!
峦杭坐到他身边,就像从前在o区基地里打打闹闹一样,一边笑话周谦行,一边给他拍背:“看把你给吓的,我又没说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