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说了别吵我!”
“没吵你呀!”
路边还有不少停下来拍照留影的游客,想必都是久居都市,难得出来放松旅游,他们也和钟情一样,并不在意途径的人怎么看待自己的行为,想怎么动就怎么动。钟情从身后抱住燕绥,他们望着天空飘来的那朵云,以及从云层之中洒下来的光,沉默了一会儿,默契的开口、聊起在o区碰到的彩虹——
“那个时候也和现在一样,很大一朵云。”
“彩虹就像个挂件似的,被架在地面上。”
钟情没把话接下去,他的眼神微微发愣,好一会儿才神色微妙的开口道:“你其实不知道,大家在o区多少被强紫外线晒黑了不少,只有你,每次拍到那种湿身、脱衣服,就着河水、溪水冲澡的戏份,浑身白得像一团云,软乎乎、轻飘飘的……”
话音还没落,钟老师腰侧就被拧了一下!
“人不能、至少不能这么联想!”
钟情委屈巴巴:“怎么不能呢?看到白色的云,我就想到同样白色的东西,这么白、这么软乎的,只有小燕老师的……唔!”
第n次被捂嘴,钟情已经习惯了。
……
七夕当天,二人顺利换了营地回到酒店。
当了两天野人又回归舒适生活,舒服得有点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