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心脏抽了一下,或是小伎俩被戳破的懊恼,也或是狗男人的无情,让她也不想再装了。反正说不说,喻千星他们都会被狗男人的站队按在地上摩擦。
但要不说,狗男人别觉得她还对他余情未了。
夏栀换了个跪坐的姿势,方便她挺直腰板。
“我其实只是为了我弟——”
“傅哥!freedo约训练赛,但是喻千星不上,咱还打吗?”小白举着手机推门而入。
夏栀的话堵在了嗓子里,瞬间屏气凝神,竖起了耳朵。
小白又问了一遍:“傅哥,咋说?打不?”
傅烬寻没答,反问:“喻千星为什么不上?”
小白:“这没说,他这周都没直播,我感觉是状态不好,怂了,不敢上了。”
夏栀不禁抓紧了床单。
喻千星手上的割伤未愈,不是不敢上,是根本上不了。
傅烬寻垂眸,略一思考,道:“他不上就不打,你就说咱们最近要团建,没空。”
“好嘞!”小白拨着号又往外走。
夏栀心下一惊,他们确实是针对喻千星在打的。
并且在他们站队,不管是鸟,还是人,都很听傅烬寻的话。他刚才说完,小白压根没问他为什么这么决定。
夏栀乱琢磨之际,傅烬寻用食指指骨叩了叩床栏:“你刚说,你来这只是为了你弟?”
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道,让夏栀想起了喻千星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
她这个做姐姐的除了独占父母的爱,好像从没为他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