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紧张过度,傅烬寻刚一进去,夏栀肚子就开始绞痛,等傅烬寻拎着包出来,她站都站不起来。
“怎么了?”傅烬寻扶着她的胳膊。
夏栀耷拉着眉眼,抬头哼唧道:“傅烬寻,我肚子好疼,该不会是里面长什么东西了吧?”
傅烬寻脸色骤然不好,打横将她抱起:“去医院。”
晚上的医院,挂了急诊,又分送到了住院部。
给夏栀做完检查,老医生是这么说的:“里面绝对什么都没长。”
夏栀看到老医生说这话时,分明还看了眼她的脑袋,那潜台词好像在说,你脑子里面绝对什么也都没长。
“休息会儿可以走了。”老医生想了想,又对旁边的傅烬寻说,“她要是记不住自己生理期,你以后就帮她记着点。”
老医生出去了,夏栀的生理痛也缓过了那阵,她低声解释道:“我最近太忙了,才忘记的。”
傅烬寻低着头,指头在手机上按着,淡淡道:“所以你说要换地方,就是想换到医院?”
夏栀:“……”
她坐起来刚要反驳,看见傅烬寻正在备忘录里添加她的生理日期,又心虚地坐了回去,眼睛转了转,用手指戳戳傅烬寻的腰。
傅烬寻抬头,见她正笑吟吟对着自己:“说吧,又憋出什么坏了?”
“你去帮我买那个。”夏栀扯扯他的衣角,笑得眼睛像弯弯的月牙,“还得粉红色的。”
……
夏栀这样,两人总不能找个地方一起喝红糖水。
傅烬寻给她买完东西,只能把她送回了家。
出租车停在别墅门口,夏栀抱着一兜子卫生棉,走出去几步,又折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