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三天中,他们四人全部都在睡在沙发,没一个人能回得去楼上,衣服都皱巴巴的有碍观瞻,林长风索性闭店不接客。
辗转来到第四天。
黎言归从沙发上坐起身,面无表情的扒拉了下头发,盯着手上的发丝坐着发呆。
“你看什么呢?”林长风揉着眼睛坐起来。
咖啡店没开门,阳光从落地窗中落进来,将大厅照的十分敞亮,但是大厅里面一片死气沉沉。
黎言归绕着手指上的头发打个结扔进垃圾桶:“我不能忍了。”
林长风揉眼睛的动作一顿:“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黎言归一声冷笑。
他拍拍自己皱巴巴的衣服,雄赳赳气昂昂往楼上走,林长风也没喊他停下,反而是挑了挑眉,打着呵欠从沙发上起来。
这种‘孤儿’似的生活,他也受够了。
越往楼上走,黎言归越是能感受到浊气带给他的窒息,只是相比较前几天,今天的症状明显轻不少,至少呼吸还是顺畅的。
来到凤芜门前,他深吸口气,汲取本就对他来说不算宽裕的空气,抬起手正准备敲门,黎言归动作顿住。
做好一分钟心理建设,黎言归推开房门,小心翼翼把脑袋伸进去,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