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浊气而已……”凤栖品着这句话,眼角一斜,看向黎言归,他收回视线,像是想到了有趣的事,“你怎么就能这么肯定我是浊气而不是凤栖呢?”
无法求证凤栖到底是不是真的凤栖,也没人想要求证,但是从头到尾凤栖都在一直挑战凤芜的忍耐极限,将凤栖挂在嘴边,无数次用尖锐又犀利的语言驳斥凤芜,更甚至妄想挑拨黎言归坚定的心。
这种被动的感觉黎言归有段时间没有体会过了,他很想告诉凤芜别和这颗眼珠子计较哦,很显然对方就是在试探凤芜的底线。
黎言归上前一步,被玄镜拦住:“不着急,凤芜虽然杀不死他,但是让他痛不欲生还是手到擒来的。”
“杀不死?”黎言归犹豫了下问道,“是因为‘凤栖’吗?”
玄镜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差不多吧。”
话音落下,又是一声撞击墙壁的巨响。
只见凤芜拎住凤栖衣领,将他往前稍提两寸,又毫不留情的砸进去,让他更加深陷墙壁之中。
身体与墙壁之间最平凡的碰撞没有一丝一毫神力加持,却因为无法动弹,而让凤栖终于没有忍住从喉咙中泻出的一丝咳嗽,他半边脸颊被头发挡住,阴沉道:“很久不见,你就是这么和弟弟打招呼的吗?”
凤芜下颚轻抬:“弟弟?”
“看来还是不相信我是你弟弟啊……”凤栖脑袋微偏,勾起唇角,“既然这样,那就只能证明一下我自己了。”
无数浊气从凤栖脚下四溢而出,像是一张巨大的网,突然笼罩这片天地,原本烈阳高照的天突然被浊气笼罩,陷入朦胧黑暗,还算凉爽温暖的天气倏然升温,热的人口干舌燥。
黎言归不可置信的看向这些浊气:“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