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强点点头,忍着舌头传来的剧痛,小心翼翼地说:“我们刚刚看、看到他,从志哥车上下来,跟志哥一起进了酒店。”
傅闻笙皱着眉,“那个叫什么志的,是什么人?”
余束白上次找他拿医药费却连他的房间都不愿意进,会跟其他人一起去酒店?
赵强舌头的伤没好,这会儿实在疼得受不了,拉过旁边的黄毛让他给傅闻笙解释。
黄毛战战兢兢地开口:“志哥是、是嘉瑞酒店的老板,叫段志刚。以前开赌场的,余束白他爸,欠了志哥很多赌债,志哥对他……”
嘉瑞就是傅闻笙住的那家酒店,他没耐心听黄毛把话说完,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回去。
许嘉远坐在副驾,回头看向后排的傅闻笙,感觉他现在的状态格外焦躁。
他好像很在意那个余束白。
可傅闻笙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同性了?他之前怎么从来没发现过这方面的苗头?
傅闻笙憋了一路的火,下车便直奔酒店前台,直截了当地问:“你们老板呢?”
前台被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住了,战战兢兢地说:“您、您有什么需要吗?”
傅闻笙愈发不耐烦:“我要见你们老板。”
前台总觉得他好像下一秒就会忍不住动手打人,慌张道:“您稍等,我问一下经理。”
酒店顶层,余束白沉默地跟在段志刚身后,看着段志刚打开套间的门,他浑身上下都紧绷起来,连声音都有些干涩:“志哥,之前不是说要给我过生日吗?”
段志刚回头看向他,明知道他是在拖延时间,却还是缓缓笑道:“放心,蛋糕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