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笙拿过那杯酒,往段志刚面前一放,也笑了起来:“既然是个误会,那你就把这酒喝了吧。”
段志刚神色微变,但还是不得不把酒喝了下去。
傅闻笙等他一滴不漏地喝完,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表,表盘已经碎开了,还沾着暗红色的血。
他有些嫌恶地把那只表扔到段志刚面前,理直气壮地讹人:“你弄坏了我的东西。”
段志刚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但还是忍住了脾气,笑着问:“那傅少的意思是?”
傅闻笙擦着手上的血,漫不经心地说:“这个款我现在不喜欢了,折现吧。”
段志刚脸色有些红,勉强维持着清醒,吩咐人把那支坏了的表收起来,然后按原价折现给了傅闻笙。
傅闻笙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摆摆手说:“行了,滚吧。”
段志刚连忙让人扶着他出去了,那个药的药性太烈,他现在已经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神志也变得有些不清醒起来,甚至开始出现幻觉。
傅闻笙看着段志刚脚步虚浮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又冒了出来。
如果他再晚来一会儿,喝了酒的人就会变成余束白。
一想到那种可能,他就气得浑身发抖。
等那些碍眼的人全都离开,傅闻笙才去跟余束白算账,抓着他的衣领怒火冲天地质问:“你就是这么跟我做朋友的?缺钱不来问我,反而找这个死变态?余束白你是不是有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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