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束白想了一下:“那就明天开始吧,我会提前给你打电话。”
傅闻笙心满意足道:“行了,你走吧。”
等余束白离开之后,傅闻笙不自觉翘起了嘴角。
许嘉远帮他收拾好酒店里的行李,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一个人在那儿傻乐,忍不住问他这是怎么了。
傅闻笙连忙压下脸上的笑意,简单道:“我让余束白给我当家教,他同意了。”
许嘉远意外地问:“你想通了?”
他还以为傅闻笙真的要摆烂到高考呢,既然愿意主动找家教,那就说明傅闻笙的想法有了很大的转变。
是好事。
傅闻笙刚刚其实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不想看余束白为了点儿钱那么辛苦,就随便找了个由头,好给余束白发工资。
现在对着许嘉远,他当然不能照实去说,只好随口道:“我想干什么干什么,跟那老头没关系。”
许嘉远赞同地说:“你早就应该这么想,不管傅先生想让你做什么,你只要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就行了,没必要事事都跟他对着干,反而耽误了自己。”
傅闻笙现在心情好,不介意听他在那儿唠叨,但语气还是有些不耐烦:“谁事事跟他对着干了?是他非要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
许嘉远笑了笑,“总之,你能想通就好。哪怕你只有一件事没有按照傅先生的意思去做,对傅先生来说,他就是这场较量的失败者。”
傅闻笙当然知道那老头的控制欲有多变态,许嘉远说得没错,只要有一件事超出了傅柏桦的掌控,对那个控制狂来说就是失败。
这样一想,傅闻笙忽然觉得自己之前好像真的是在跟那老头一起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