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束白还是坚持说:“总之我不能要你那么多钱。”
傅闻笙脾气上来就会很固执,语气也变得暴躁起来:“你要不要是你的事,我给不给是我的事,不想要你可以扔掉,我必须得给。”
余束白叹了口气:“我不想跟你吵架。”
傅闻笙忽然有些委屈,“我也不想跟你吵架,是你非要没事找事。找段志刚借钱可以,我正常给你报酬就不行,你到底什么毛病?”
余束白一听段志刚的名字,脸色就冷了下来,那天晚上的经历对他来说太过狼狈,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让傅闻笙记住他那么狼狈的样子。
傅闻笙看到他的表情变化,瞬间慌了,着急地去拉他的手,结结巴巴地解释:“你、你别生气,是我说错话了,我有毛病,我以后会改的。我……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再为了钱去冒险,而且最开始我们不是说好了一小时两千吗?这几个月你花在我身上的时间有多少我又不是不知道,这笔钱本来就应该一分不少地给你。”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不想再听到段志刚这个名字。”余束白说。
傅闻笙不太相信,但还是立马应道:“那我以后再也不提了,但是工资你必须收下。要不然这样,等分数出来,我要是真的能上a大,你就不准再拒绝收钱。你可以去问问,一百万换一个a大名额,有多少家长会挤破脑袋去抢。别说一小时两千,要是有家教能让他们家小孩考上a大,一小时一万都很多人愿意出。”
余束白确定傅闻笙是非要按两千的时薪给他算课时费了,只能暂时妥协道:“那就等出成绩再看吧,而且能考上主要是你自己的功劳,换个学生我肯定做不到。”
傅闻笙松了口气,“我知道我很聪明,但要是没有你,我可能连一本线都过不了。”
余束白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在大门口站定,扭头跟他说:“我到家了,你回去吧,早点睡。”
傅闻笙不舍地看着他:“那明天早上八点我再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