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傅闻笙说话也没什么顾忌:“是吗?傅柏桦这么跟你说的?”
许嘉远沉默下来,傅闻笙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随手把那张照片塞进了许嘉远胸前的西装口袋。
许嘉远收起照片,连带着也收起了那一丝情绪波动,“晚上的赏灯会,我来接你。”
傅闻笙没有应,但也没有拒绝,许嘉远以为傅闻笙是在考虑。
傅柏桦虽然把公司的管理权交给了傅闻笙,但是股份一直没有变动。
傅闻笙想要股份,就必须按照傅柏桦的意思结婚生子。
或许最开始傅闻笙并不想接手傅氏集团,可是这六年来,傅闻笙在工作上付出了多少精力和心血,没有人比他看得更清楚。
沉没成本太高,即便是傅闻笙,恐怕也没办法接受白白辛苦这么多年最终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更何况,权力这种东西,一旦品尝到它的滋味,就很难再从中抽身。
这世界上又有几个男人能拒绝得了傅氏集团掌权人这种致命的诱惑呢。
许嘉远觉得傅闻笙应该会想清楚,可是晚上他过来接人的时候,却发现傅闻笙已经离开了,打电话也联系不上。
这是那次两个月的禁闭之后傅闻笙第一次在明面上违抗傅柏桦。
许嘉远把情况报告回去,傅柏桦只是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好像对傅闻笙的反应一点都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