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束白便跟着许嘉远去了财务部门,傅闻笙前些天单独给他安排的那个助理也跟了过来。
余束白觉得那个助理看起来更像保镖,他不确定傅闻笙是在让人监视他,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只当那个人高马大的助理不存在。
进了办公室之后,许嘉远把门关上,直截了当地问:“你刚刚在会议上的发言,是傅董的意思?”
余束白:“傅董没有就这件事给出指示,傅董的意思是,一切以集团的利益为重。”
“这样太冒险了。”许嘉远说。
余束白仍旧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任何商业行为都伴随着风险,我的理由刚刚已经陈述过了,许总监还有什么问题吗?”
许嘉远打量着他,话题忽然换了个方向:“你跟闻笙,现在怎么样?哪天要是有空,我们一起聚聚?”
余束白拒绝道:“傅总和许总监想必都有很多事要忙,我就不打扰了。”
许嘉远笑了一下,“怎么这么见外?当年你突然出国,我们都没来得及给你送行。回来也是,都没提前说一声。”
余束白看着许嘉远脸上的笑,感觉面前的人变得很陌生,好像他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