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是这么容易因为一点小事就高兴得不行。
余束白没有多说什么,把衣服挂好,调了调水温,然后问:“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傅闻笙的眼睛闭之前更亮,迫不及待地点点头。
余束白便像之前在医院照顾他的时候一样,给他脱了衣服,让他坐在浴缸里拿花洒给他冲洗。
傅闻笙后背的枪伤和前面的手术刀口都已经愈合拆线了,但伤处还是留下了疤痕,尤其是后背那个放射状的枪伤,看起来就触目惊心。
余束白的手指顺着水流轻轻抚摸着那片伤疤,忽然移开花洒低头吻了上去。
柔软的嘴唇贴在新长出来的皮肤上,让傅闻笙觉得有点痒。
他的身体有些僵硬,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拉住余束白的衣角说:“阿树,我想……”
余束白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傅闻笙趁机亲了亲余束白的手心,甚至还用舌尖舔了一下。
余束白触电般收回手,瞪着他道:“不行,要遵医嘱。”
傅闻笙怨念地看向他:“是你先撩拨我的。”
余束白感觉热气不断地往脸上涌,扭开脸说:“那也不行,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傅闻笙:“那再亲一下。”
白色的水雾逐渐在浴室里弥漫开,温度也在随之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