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束白把他扶起来裹上浴巾,胡乱擦了擦,然后便把他的浴袍递了过去。
傅闻笙意识到余束白这是让他先出去,他穿上浴袍,走出去两步又回过头说:“阿树,要不然我帮你一下吧。”
余束白发现他视线的着落之处,连忙转过身说:“不用。”
傅闻笙继续诱哄:“我现在是不能剧烈运动,但你没关系啊,我可以用手,或者用别的。”
过去的画面忽然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余束白的嗓音比平时低沉了不少,极力冷静道:“不用,你去休息吧,我一会儿就好。”
“真的不用吗?”傅闻笙问。
“不用!”余束白坚持道。
浴室里忽然安静下来,片刻后傅闻笙叹着气说:“那好吧,你要是需要,随时叫我。”
余束白催促道:“你快点出去吧,记得把头发吹干,别感冒。”
傅闻笙又叹了口气,余束白听到脚步声和关门声,这才脱了衣服去洗澡。
他甚至都顾不上解决一下自己的问题,简单冲了个澡就出去了。
傅闻笙正坐在沙发上吹头发,见他出来,有些意外地说:“怎么这么快?”
快这个字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很难接受,余束白冷白的脸色透出几分浅淡的血色,气恼地说:“我只是冲了个澡。”
傅闻笙忽然笑了起来,拍拍旁边的位置:“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余束白抢走他手里的吹风机,有些粗暴地揉着他的脑袋给他把头发吹干,没好气道:“去睡。”
傅闻笙握住他的手,把吹风机拿过来道:“躺下我给你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