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穿着那件存在储物柜里的染血连衣裙，应该就是小美本尊了。

小美缓缓向仇昕这里挪动，每走一步身上都滴落着奇怪的液体，脚下也拖出湿漉漉的水渍。

她在仇昕面前站定，肿胀快要涌出来的眼珠盯着仇昕，嘴微微张开：“你……唔”

仇昕叹了口气，掏出三根烟塞进了她的嘴，从左到右依次点燃：“节哀顺变老妹，说句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安慰你这种情况的朋友，除了帮你查清真相，实在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快乐。这三根烟就当是我为你上的宽慰之香吧。”

小美：……

话说，烟和打火机好像都是她的。

小美吐掉嘴里的烟，张开嘴试图说些什么，可却发不出声音。

于是她慢慢抬起肿胀的手，死死指向一个方位。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到浴池去？”仇昕扭过头看了一眼她指的方向。

小美没出声，身影缓缓消失在原地。

更衣室的灯熄灭了一瞬，又忽然亮起，所有储物柜的门都关上了，仿佛小美从未来过，地上的水渍之类也杳无踪迹。

“我们去浴池吗？”李清颤颤巍巍地问。

“当然去啦，别看小美妹妹长得最别致，但其实仔细想想她也许才是这里最可怜的那个。”仇昕抬脚往更衣室外走去。

“也有道理，说不定小美就是被坏人淹死在浴池里的…”李清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