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溪说这些话的时候不忘观察女主管的表情，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快意。

“死了就好，还真是罪有应得。”女主管冷笑一声，“不过你想找我问什么呢？怎么，难道你怀疑是我把他们弄死的吗？”

“那倒不是啦，我们并没有怀疑你。”方羽溪道，“只是又碰巧知道了一些事情，比如跟穆如月女士有关的事，对剩余的部分有点好奇而已。”

“你知道的不少嘛。”女商管看了她一眼，“穆如月啊，穆如月是我的前同事，我们之前都是商管，后来她死了，我离职了。”

“算了，虽然有些事我不能说，但还是可以给你透露一点，免得你经常过来烦我。”

“七年前发生了一件事，其实那件事情本来是个意外，完全没必要抹平的，但李商管却自己行动，封锁了消息，还险些做了更极端的事情，我们都很反对他的做法，可老板却同意了他的思路。”

“因为那时候的大妙城还不像如今这般落魄，名声正旺，老板觉得抹平一些负面新闻才能保持大妙城的繁华，而且那件事属实不太吉利，日后这商场周围可是要盖楼的，卖楼可是很讲究风水一说的，要是背上了不吉利的名声影响就大了。”

“关于你最好奇的事情，我也只能说到这里，接下来就说说为什么我当初离职了，如今却又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吧。”

女主管微微一笑。

“当年穆如月出了事，我们都知道是人为，可商管部的内部通告却说她是在装修期间出了意外，对外则宣称她已经离职。我们揣测这是对我们的一种恐吓手段，也害怕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于是也纷纷离职了。”